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港口情怀
作者:杨城    文章来源:惠东县人民政府门户网    点击数:    更新时间:2008-10-16    

港口民兵,南海长城

晨曦中的南海海面,平静舒畅,涛声温柔,海的那边慢慢地泛出金黄,海的这一边也透出了起伏延绵的海岸。这死亡一样的平静,让人在温柔中恐惧,只有朝阳能在这恐惧中,撕开一些裂缝,抛出一些希望。位于粤东稔平半岛西南端的港口,在红海湾和大亚湾的簇拥中,屹立于海天之间。朝阳的呼唤,让港口这个临海小镇充满了生机。


当朝阳洒下大海、洒向大地时,在“双月湾”的诲滩上,我们看到了一群威武骄健的身影,阵阵海风送来了“我们是港口英雄民兵连队……”嘹亮的歌声。这就是一直被人们传颂的港口“英雄民兵连”。

45年过去了,能否再一次听到那海螺声声?45年的风雨,这面战旗是否还一样鲜艳?对这个故事,经过45年的阅读,我们是否有了新的彻悟?

1962年,广州军区战士话剧团剧作家赵寰,根据港口“英雄民兵连”的事迹,创作了多幕话剧《南海长城》,该剧公演后,轰动全国。1964年春,上京演出,很快“八一电影制片厂决定把《南海长城》搬上银幕。几经艰难,电影《南海长城》终于和观众见面了。但是,观众还来不及回味,半年不到,“长城”就逍声若迹了。“长城”沉没于一个暴风骤雨的前夜,怪乎,不怪乎!人事株联,更何况“南海长城”是当年陶铸为港口“英雄民兵连”题的词。

今天,当我们重临小星山时,那一声声的螺号,多少有些沉重。那部为人喜爱的电影,到今还未能浮出水面,那些沉重又会让我们重温一次历史,在历史中,重拾一些于我们有益的东西。有思考的阅读总是有益的。

1958年的大跃进,让新中国跃入了一个苦难的泥潭,接着又是连续的三年自然灾害,新中国走进了一个“内困外扰”的非常时期,国际上,敌人的杀气腾腾,自然不在话下,但没有想到,朋友也背信弃义了,苏联撕毁了协议,撤走了专家,一些较大的建设也只好下马。在国际反华气焰嚣张一时的背景下,败下阵来的蒋介石自然重温旧梦,蠢蠢欲动,不时派出武装特务对我沿海进行搔扰。故事发生了。

港口“英雄民兵连”的前身,是一支工人纠察队,成立于1951年,为巩固新生政权肩负使命,1958年改名为“警卫连”,1961年再改名为“港口基干民兵连”。公社武装部长张苞兼任民兵连连长。

1962107,天刚蒙蒙亮,渔民兄弟早已在海上作业了。美蒋特务登陆遗下的橡皮艇,被在小星山附近海面上撒网作业的港口民兵发现了。杜冯来从橡皮艇上的“国军”二字,和留在艇上的打气筒、子弹、木桨,断定有特务潜伏了。杜冯来他们果断地调转船头,把3212机帆船开得飞快,向镇上驶去,一上码头,又飞奔公社办公室,向张苞作了汇报。……

刹那间,螺号响彻了港口整个上空,港口沸腾了。基干民兵、人民群众,潮水一般涌向码头。搬运工人放下了搬运,杂货店的售货员放下了秤杆,饮食店的厨师放下了锅铲,理发工人放下了锑刀,让顾客留下半边头发,正在喂奶的妇女把孩子交给了婆婆……这人群中,有白发苍苍的老艄公,有扛红缨枪的小小少年,眼前的情景让我想起了某些电影里的某些镜头,但这不是电影,是实实在在的真实场景。我的思维就象燃放的烟花,在脑海中绽放……

连长张苞一声:“马上通知基于民兵到码头紧急集合”。竟有如此大的威力?真的是召之即来,来之能战?它让我想起了那首有名的经久流传的歌曲《我的祖国》,“朋友来了有好酒,若是豺狼来了,迎接它的有猎枪”。这是一种凝聚了几千年的民族精神。只有“人不犯我,我不犯人;人若犯我,我必犯人”这种精神深入人心,才能使我们的国家,我们的人民真正地站起来。

我对这种精神的敬畏还在于,1962年正是我们国家最困难的时期,他们有过怨言么?当党和国家需要他们的时候,他们犹豫过么?还有什么比爱国更重要呢?这种朴素的情怀,这种无须言说的行动,就是我们的民族之魂,我们能不感动么?能忘记的么?无论社会发展到什么时候,我始终坚信,人民是胜利之本。

来犯之敌,落入了人民战争的汪洋大海之中,结果可想而知。第二天早上就得胜回朝了。港口民兵没有轰轰烈烈的辉煌战绩,只是歼灭了12个入侵的美蒋特务,他的意义远不至于此。他扬威南海,闻名全国,为什么?因为港口民兵用他们的智慧和勇敢,首创了民兵独立作战取得胜利的范例。他们无愧于“南海长城”的光荣称号,无愧于我们的伟大祖国。当我看到那张,港口民兵威风凛凛,敌人举手投降的照片时,我明白了它的意义,我领悟了一种精神,我由衷地笑了。

离小星山不远的海面上,有一座大星山,那里有一座建于清康熙五十七年(1718年)的炮台。这炮台扼守红海湾和大亚湾之势,抵御海上来犯之敌。有东炮台、西炮台,有2500斤炮二位,1000斤炮二位,600斤炮一位,500斤炮三位,有60名士兵把守。这是古代平海卫城的前哨,实属海防要地。历史却把这个战斗故事写在小星山上,我想,大星山目睹了小星山这场战斗,她是在微笑的。

港口,这是一个英雄的名字,“英雄民兵连”是一个不朽的传说。45年过去了,“英雄民兵连”的战旗还是那样鲜艳夺目,“精社文明建设模范民兵连”(1997年中共广东省委、广东省人民政府、广东省军区授予)“基层民兵预备役工作先进单位”(2002年总参谋部、总政治部授予)“基层民兵预备役工作先进单位”(2003年广东省委、省政府、省军区授予)这就是一种精神的传承,这就是传承的结果。

港口英雄民兵连有58人,分散在各个单位,在每个角落,一个“紧急集合”的信号,20分钟内集合完毕。当强台风袭击港口的时候,他们会在最危险的地方,在风口浪尖上筑起“人墙”;在300多瓶液化气和300多公斤煤油随时都有发生爆炸的危险时,是民兵连的战士第一时间扑上前去,把第一瓶液化气搬出来;每当发生山火时,你总会看到身穿迷彩服的民兵的身影,他们的勇敢给你留下深刻的印象。民兵马雪添会把拾到的有15000元的钱包,一分不少地送回给香港失主,女班班长林志芳听到海上训练的消息,她毅然辞去每月3000多元的职务,回来参加海训。在20017月,广州军区、广东省军区和广东沿海10多个军分区的领导前来验收时,港口英雄民兵连,在11个科目中,以9个优秀2个良好,交上了一份满意的答卷……

港口,在“英雄民兵连”守护下,温馨、和谐、美丽。

 

 

双月湾探幽

 

如果说,港口有她英雄的一面,港口也有她温柔的一面,那就是世界上独一无二、美丽温柔的“双月湾”。

大星山面临南海,港口居委会就在大星山的北面。东面是红海湾,西面是大亚湾,有两个美丽的海湾相拥,那是港口的福份。如果你站在大星山的尖山岭巅,向北眺望,那各种不同形状、不同颜色的楼房、古屋、渔村,象一条彩色的地毯,由于两个海湾的挤压,象一条优美的腰肢,一直铺向远方,远方就是崇高厚实的莲花山脉,这种壮阔的舒展,你会感觉到那是一种无穷的力量,让你无畏挺拔,敢于面对大海,拥抱大海。那种感受让你豪情万丈。站在尖山岭巅看日出,或日落,朝霞的灿烂和落日的辉煌,那又是不同的感受;或东风劲吹,,或西风徐来,红海湾和大亚湾海水的颜色和海水水温是不同的,而这种不同又是会替换的,那该是一种思恋和多情的言语吧。那拍岸的潮水又在诉说一些什么呢?似在诉说他们的思恋,似在诉说历史的久远,似在诉说人文的故事,更是在诉说美好的明天。

宋朝,祥兴年间,有潮州、陆丰的渔民到港口捕鱼,起寮小住。到了明朝,洪武二十一年(1388年)平海千户御所建成之后,这一带渐趋兴旺。这时,陈姓一班人,从福建省漳州蒲田县迁到了港口,建起了大板寮(现在的南社)。所谓大板寮,就是用木板,树木、泥巴作墙、茅草作屋顶的简易房子。那时的人实在,干脆叫这一大片的茅寮屋为大板寮。

600多年过去了,这只是一道远去了的风景,但也是抹不掉的风景。随着历史的远去,人口的增多,时代的变化,他们内部兄弟不和,就分成了南社和北社。分开20年之后,有一个外来的姓杨的教书先生,村中老人商议,叫杨老先生为南北社村起了个名字,叫“和霭村”。按老先生和村人的本意,应是“和蔼村”,不知是老先生有意,还是笔误,竟写成了“和霭村”。多少年过去之后,到了2002 年,要在“龙山观”搞庙会的时候,由于祖先牌位的先后问题有所争议,他们才想起了和蔼村的用意,只好各村自理主持庙会。现在人们还是习惯于叫和霭村,只是她已经多了一些警示的意思。此后,大家和睦相安,一派祥和。

港口有一条街的名字,颇有意思,却鲜为人知:暗街。

街,意味着小镇,意味着集市、商贸,也标志着一种意义上的繁荣。暗街在西边的大亚湾边上,靠近码头,是当时小镇上的经济文化中心,出自当时人们的一种心态和一种观念,他们的房子都建得密集,两排房屋之间门户相向,却只留下2多的巷道,店铺低矮、巷小,加上上面都有檐篷,就是白天,洒下的阳光也极为短暂,天黑之后,那就更暗了,因为它是商贸的集散之地,暗街也由此得名了。

当然,暗街不如秦淮柳巷那样出名,但那些桃花之事,明明暗暗之事,还是时有发生的。由于海洋文化的影响,传统文化、外夷文化相溶,外来的、流动的人多,那景观也许别有一番韵味。这一带的人都比较殷实、富有,潮汕、福建蒲田人居多,成了港口的中坚。暗街,至现在还是居委会的所在地。

人类的智慧和能力,往往是生存的环境所造就的,这种在生存威逼之下,挤压出来的智慧和能力,会发出灿烂的辉煌。平海港口大园村的先民,就在这块从来没有种过萝卜的大园村,种出了又大、又粗、又脆、又甜的平海大园萝卜,成为有名的、远销香港、海外的有名特产。什么土质适合种植什么蔬菜,在那个时代,在那种生存环境,不能不说这是一种智慧。也是这里的沙质土壤,体现了他们的智慧,圆了他们的梦。

靠山吃山,靠海吃海,这是在几千年的农耕社会里,人们总结出来的生存经验。港口的男人,虽不敢说个个浪里白条,但划船、撒网,看风、掌舵,海上作业的各种行当,还是驾轻就熟的。但是,1942年的端午节前夕,却让他们惴惴不安。

端午节前夕,阳江的两条装石灰的大船,漂洋过海来到了港口,他们知道港口每年端午必赛龙舟,于是,许下战书,号称“江中无敌”,字字都有挑战的气味,大有不是强龙不过江的气势。港口的男儿也非等闲之辈,收下战书,定好时间,并以“飞龙夺锦”,毫不让人的相应旗号出征。

港口人思筹,人家过江,敢于寻上门来,定有他的长处,喝过一些咸水的,但也必有他的短处。知己知彼,百战百胜,于是废尽思量,苦谋良策。为了战胜对手,他们夜以继日,赶造了一条新船,船底涂上桐油,下水前又一次在船底涂上一层蛋白和桐油混合的涂料,船底有了光滑,就会大大减少阻力。在划船的选手中,有三种人物是要精调细选的:最前面一对叫头摇,最后面一对叫打尾送,要精壮不说,还要精灵,还有一个是经验丰富的艄公,这几个人选好之后,还要拜过神明,宣读承诺。其他人选,一应是身强力壮。这只是战略上的布局,战术上的巧妙,暂且不说。

端午节到了,万人欢呼的日子到了。端午节赛龙舟本就是传统习俗,热闹非常,加上这一次是对抗性的挑战,更具看点,那种气氛的高潮,一触即发。在港口码头和沙咀尾之间的河涌两边,更是人山人海。赛程是从港口码头出发,到平海的孤舟石,回到起点码头。按往年的比赛要两个小时左右。

世上所有的赛事,都是激动人心的,因为它能激起所有人的好胜的欲望之火,谁都想登上强者的神坛。现在的奥运会,是一次体育的大检阅,也是这种精神的延续。随着一声炮响,这火燃烧了。两条蛟龙,刹时腾空而出,只听得“江中无敌”和“飞龙夺锦”两面战旗,呼呼作响,人欢呼,鼓喧天,半个小时后,“江中无敌”已领先遥遥,岸边的人好不焦急。

“飞龙夺锦”早有预料,丝毫不乱,阳江队短途、快速,尚能胜之,但阳江队,长途、耐力,却失之胜算。因为这赛程最快也要一个多小时,鹿死谁手?何人折桂,定论尚早。港口队可谓后发制人,港口队以己之长克彼之短,且这时士气大发。很快就超过了阳江队,阳江队本来领先,如今落后,也力不从心,此时也士气大落。最终,港口队领先20多分钟到达终点,飞龙果然夺锦而归。

历史就这样无情地定格了。“江中无敌”的大口,久久,或者说以后,再也没有开口。他们服输了,上岸礼谢之后,连夜开溜了。港口队一声:不送,迎来了万众狂呼。

港口,解放前是一个不到万人的小镇,农渔并齐,如果风调雨顺,还能有个温饱,但是幸运之神总有个打盹的时候,许多远去的苦难已为岁月慢慢淡忘,而1943年的那场大劫,现在的老人还心存余悸。早在1942年农历正月至四月初,原属的惠阳县久旱不雨,田地龟裂,江河断流,竹子开花,草木枯死,田地无种,颗粒无收,穷苦人家岂有回天之力?港口也难幸免,饿殍遍野,哭声载道,饿死无数,更多的是无东西可吃,乱吃杂物,而中毒得病而亡,露天暴尸,随处可见,遂又引发了1943年的惠东大霍乱,到1943年,不到万人的港口,已去三千。草厝乡、大澳村、田螺角这几个村的人几乎死光。天亦无情,人间沧桑,苦难虽远去,记忆还犹新。

 

生命之谜

 

随着时光的流失,人类总会破解那些历史之谜。随着现代科学的发展,破解生命之谜的年代已经到来。人类生命的链条和自然界的变化息息相关,科学家发现,海龟是传递这个信息的天使。


港口的海龟湾,是我国18000公里海岸线上,海龟的唯一的一张产床,是国家级的海龟自然保护区。这样唯一的一个地方,你是要去的。那你就到大星山脚下,在大亚湾和红海湾交界处,有一处三面环山,一面临海,环境十分僻静的小海湾,那里有奇石峋嶙的深海,有一溜洁白的沙滩,这就是亿万年来,海龟上岸产卵繁殖的天然场所。亿万年来如此?这是哪方神话?

海龟是一种国际回游的海洋动物,海龟对其出生地极其忠诚,无论它远在何方,时间多久,等到小海龟在海中长大,20——30年后,到了它生育的年龄、繁殖季节,每年的5——10月都会回游到它的出生地,繁衍后代。海龟是2亿多年前“恐龙时代”的幸存者,被誉为“活化石”,就是海龟,代代不息,始终如一,这是一种生命的惯性,还是某种我们还不能知晓的精神的延续?这就是生命之谜。它能成为“恐龙时代”的幸存者,何因?何能?它为我们的仿生学研究提供了珍贵的资料。这位大自然生命的天使,给我们送来了一把锁匙,生命之谜的大门在慢慢开启。海龟忍耐力强,所以容易适应生存环境,所以它的寿命长,34百岁是普遍的,港口海龟湾曾有过5百岁的海龟,5百岁,是人类生命遥不可及的啊。海龟有灵气,懂人性,海龟救人的故事国内外均有报导。当人类真正读懂了海龟的时候,人类破解生命之谜,自然界之谜的时候也不会很远了。

幼小的海龟几乎没有防御能力,鲨鱼,海鸥都是天敌,连螃蟹对它都可以为所欲为。当它长大到了成年时,它就是一个真正的“男”子汉,没有天敌了。这时,它唯一惧怕的就是人类的捕杀。从人类生命的意义上说,捕杀海龟也是人类本身的一种慢性自杀。海龟有理由,有资格成为人类的好朋友。那才是一种人类和自然的一种真正的和谐。

人类对长寿者总是极为尊敬的,因为人类总是祈求长寿,而眼前的长寿者,为人类的祈求找到了希望,这就是,希望在长者的身上找到某种生命之树常青的秘诀。海龟因其寿命长,而被人们誉为“神鱼”,是平安吉祥的化身。在中国那么漫长的海岸线上,海龟唯一选择了港口,作为其繁衍后代的地方,也昭示着港口平安吉祥,那是港口永远的福份。从这点上说,港口是一个难得的风水宝地。

海龟湾是每个旅游者开启生命之谜的地方。

 

美的发现

 

生活中并不缺少美,而在于发现。当自然的美成为艺术品的时候,她就能行走世界,到处说话。“双月湾”被拍摄成照片之后,她开始走向祖国各地,走向世界。海外的华人看到了美丽的双月湾,就象海龟回到了它的出生地一样。可惜的是,她的存在,她的美丽几乎被人遗忘。至少可以说,她的等待太漫长了。当然我们知道,美的发现需要审美的眼光,需要深刻的思想,需要一定的条件。当这三者都能有缘相聚时,人们才能愉悦她的美丽。千年的等待才能实现。

1985年国庆前的某一天,港口“风彩摄影店”的青年摄影家陈佛,登上了大星山尖山岭巅,当他背海回望时,他几乎是惊呆了,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双月,双月,太美了。他问自己,我就在这里土生土长,也曾多次上过这个山头,怎就没发现呢?或是他的心情特好,或是他长大后思想成熟后的审美目光,或是他和双月湾的缘份,他们相知相识了。他马上架好摄像机,怕有闪失,他拍摄了好几份。尽管那是一种老式相机,经过细心的拼接,“双月湾”的第一幅照片,终于出现在人们的眼前。此后不久,这幅让人爱不释手的照片,自然地就走进了人们的案头、客厅、或是公共场所显眼的位置、走进了香港、走进了东南亚。

说实在话,我又一次走进港口,完全是因为那幅照片的招惹。

双月抱拥的港口,碧蓝的天空,深蓝的海水,洁白的沙滩,陆上各种颜色的建筑,林带,就象一条漂亮的裙子,紧裹着少女的腰肢,双月湾也就妖冶起来了。

一般而言,所有的艺术都包念着情感语言,而情感语言单靠理解是不行的,必须用感情去接受。当我们站在真实的双月湾面前,抑或站在摄影的双月湾面前,这个精灵会唤醒你,并为你打开一道道想象之门。只是,你要用感情去接受;当你站在尖山岭巅看日出日落时,你会想起人生的沉浮,当你看到潮起潮落之时,你会想到仕途的起伏,当你博击海浪时,你会想到人生的精彩,当你的双脚步在细软的沙滩走过时,你会想到生活的浪漫,海风会飘舞你的种种欲望……到双月湾去吧,让你的心灵尽情地领略这种无尽的风光,同时也让你在这种感受中精神愉悦、情感升华、人格提高。

文章录入:枯毛    责任编辑:枯毛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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